
序
深夜,手机屏幕幽光映着脸。一段扬州评弹毫无预兆地滑入眼帘。我听不懂吴侬软语,但那曲调听在耳里,像钝刀割肉,一声声,慢而深地,剜进心里去。唱腔拔高时,仿佛能看见三百多年前那座城的血光;低回处,又似谁在无尽长夜里压抑着的呜咽。不知怎的,在这江南哀音里,我却想到了北京,想到景山那棵歪脖子槐树,想到了一个三十三岁皇帝悬在风中渐渐冰冷的躯体,和他那无处安放的、滔天的恼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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